2011年summer的歐洲三城之旅行,第一站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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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這個國家對我而言是一無所知的,然而Machu Picchu 馬丘皮丘卻是由我小時便嚮往前去的七大古文明奇景,想一探印加古文明究竟是不是外星人所建造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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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在伊斯坦堡的海岸,不經讓人有種不知身處何方的感受,眼簾下的建築如此歐式,但卻有種印度亞洲風情的音樂陣陣傳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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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的旅行應該是古巴開放第二年前往,那時美國並沒有直航飛機,因為我由墨西哥Cancun飛至哈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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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景:舞臺上為一脊椎復建療養院,有數張病床,一台電視,一架手提式錄音機,佈景
全由灰色系列構成,可看出醫院的封閉性。

第一場
燈亮。獨幕劇讀
醫院氣氛一片沈靜,病人坐著輪椅有些竊竊私語,或匿聲輕笑,有
些靜默不語,而少年A手中拿著旅遊手冊閱讀,少年B拿著足球拍打,女
孩手中緊握著芭蕾舞鞋陷入沈思,護士坐在椅子上織毛線,一位送飯的
阿婆正在桌前平均分配伙食,沒有人試圖打開電視,錄音機中傳來布拉
姆斯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幕後傳出電話答錄機聲。

(答錄機:建偉現在不在家,請在嗶聲後留話。嗶。
建偉已經十二點了你還不起床,記得下午的會要來ㄡ,bye。
答錄機:建偉現在不在家,請在嗶聲後留話。嗶。
你到哪裡去了啊?你不是要來參加妨愛滋座談會嗎?等你好久
都沒有看到你。)

(救護車聲傳出。)

護士起身出場,建偉坐著輪椅被護士推進場內,所有人皆注視他,
但只兩三秒便轉頭繼續做自己的事,看的出是有意對他漠視,護士走
回座位繼續織毛線,建偉顯的拘束,猶豫許久後將輪椅滑到少年A旁,
用細微的聲音試圖與少年A交談。

建偉:HI!
(少年A冷冷的點頭)
建偉:我叫建偉,你好。
(少年A未回答,繼續低頭念書。)
建偉:我還在念書,你在幹嘛?
少年A:你沒看到我在看書嗎?
建偉:進醫院之前呢?
少年A:我一直都在醫院裡。
建偉:(停頓)我是車禍受傷的,醫生說三星期後取石膏繃帶再看看,你是怎麼了?
少年A:甚麼?
建偉:我的意思是,你的腳,為甚麼...?
少年A:我連自己的病也不記得了,雖然不記得,我還是一輩子都感覺到自己在生病。
建偉:不要說這樣沮喪的話嘛,要有耐心啊!
少年A:即使我沒有耐性,我想我的腿也會有耐性的。
建偉:(用哽在喉嚨裡的聲音說)我和你說話,你很不愉快,是不是?
少年A:(訝異地)欸?
(少年B把足球放在腿上,用手將輪椅推向建偉)
少年B:(對建偉)你有沒有看過我的血液檢查表?
建偉:(困惑地)沒有。
少年B:就張貼在入口的門上啊,怎會沒看到?
建偉:我剛來所以沒注意到,對不起。
少年B:我接受六種檢查全部是陰性的。
建偉:甚麼意思?
少年B:聽我說完嘛!醫生沮喪地說,在醫院裡只能在輪椅上不會得性病啊!
(建偉雙頰泛紅,不語,剩下的病人都偷偷的笑,只有護士大聲笑出來,少年
B推輪椅回人群中,手中繼續拍打足球。)
少年B:(故意大聲)真奇怪,不會笑啊!
(氣氛一片尷尬,少年B用足球丟女孩,女孩驚慌中將舞鞋掉落,建偉將輪椅推到女
孩旁,撿起求丟回少年B手上。)
建偉:喂!你幹甚麼啊?專門欺負女生,算甚麼男子漢啊?
(少年B不語,拍打著足球。建偉幫女孩時起舞鞋並交還她,女孩羞怯的看了建偉
一眼,拿了舞鞋,尚未道謝便急忙將輪椅推離。)

燈暗

第二場

燈亮。
建偉將輪椅推至病床旁,覺得無事可做,望著探病所送的花束,便
將其分成數小堆,分別裝入小瓶子中,放到醫院的各個角落中,經過女
孩旁時,便送她一束花,女孩羞怯地笑了,最後經過少年A身旁,少年A
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建偉:早。
少年A:早(沉默)你那麼早起啊?
建偉:沒有啦,我想把花插一插,佈置一下醫院嘛,他太單調了,一點生氣也沒有。
少年A:(看四周的花束)很多人來看你ㄡ!
建偉:對啊!咦,怎麼都沒看到有人來看你呢?
少年A:剛開始也很多人啊,可我一呆呆了三年,所以...
(兩人沈默)
建偉:電視可以看嗎?
少年A:電視?
建偉:對啊,醫院的那台電視啊,就是牆角的那一台啊!
少年A:ㄡ,那台啊。
建偉:對啊,能看嗎?
少年A:我不知道耶,我想是壞了,我從來沒看過,我們一向聽錄音機的。
建偉:(一邊將輪椅推往電視,一邊說)真的壞了嗎?
(建偉按電視開關,電視收訊良好,兩人皆嚇一跳。)
建偉:好的。
少年A:你想看電視?
建偉:對呀,看看新聞嘛,(仍在按遙控器的開關)你看它還有第四台耶,頻道還不少
呢!(轉至播報新聞處停止再轉)
少年A:你喜歡看新聞?
建偉:對啊,看看現在發生甚麼事啊?
少年A:發生甚麼事也和我沒關係!
(周遭的病人慢慢集聚過來,每個人對於電視有不同的反應後,仍去做自己
的事,少年B和女孩則在聽少年與建偉的對話。)
建偉:你說沒有關係?(驚訝的)想不到跟我同一世代的青年竟會說出這樣的
話來。
少年A:你是從外面來的,身體四周已緊裹著外面的空氣了,過一陣子你就不
會對我的話這麼訝異了。
建偉:你怎麼會這麼說啊!
少年A:你看我現在這樣,幾十年後我還是這樣活著,然後死去。外面的事跟
我有和關係呢?
建偉:哪有這回事,我們可以知道,然後做些事啊,我們也有發言權的!
少年A:腳不能動啊。連想站起來都不行。我們像漂流到這棟病房的海難者
,不知道海那邊的事。
建偉:這種想法太不負責任了。
少年A:如果你在這裡呆上個數年,你的想法也會和我一樣的。
建偉:我們雖然腳不能動,但是有輪椅可以取代我們的腳,我們還是可以看東
西,與人交談,可以和醫院外面的人一起做很多事啊!
少年A:我不要和外面的人一起。我跟能站立行走的人沒有關係。跟我一樣躺著不
能走的人,才是我的同類,我們不停的擠在一起,有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厭惡,可是我也拒絕跟他們一起。
建偉:既然是同類,不是更該在一起嗎?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嘛!
少年A:那只是殘障者之間的互助和團結而已,我才不幹這種悲慘的事。
建偉:你這是甚麼想法啊?太奇怪了吧!
(建偉把頭轉向電視螢幕,欲繼續觀看時,發現螢幕已被少年B轉成足球台,且少年B專心觀看足球賽,女孩則一臉仰慕地偷望著建偉,少年A訕訕的離開建偉身旁。)

燈暗。


第三場
燈亮。
電視機前聚集了許多病人,和建偉一起看電視新聞,建偉還不停的解釋著。少年A推著輪椅進,建偉見到他便前往打招呼,神情頗為愉悅。

建偉:HI!
少年A:過的還習慣吧!
建偉:很好啊!
少年A:我想你也蠻習慣的吧!(望了望看電視的病人)他們也蠻習慣的了!
建偉:(滿意狀)他們對外面的事真的很不了解耶,我常常邊看新聞,還要邊做解說。
少年A:你真熱心。最好大家一起研究殘廢者的更生。
建偉:對啊,我好像在哪個雜誌看過這樣的專輯耶,等會我想一想吧!
少年A:你可真單純啊!
建偉:大家漸漸關心外面的事了,我想我們的生活會改變的,一定會的。
少年A:那你要不要也搞個選舉啊,到醫院辦公室借播音器如何!
建偉:你不要這樣嘛!(兩人沈默。)
建偉:我們最後一定會在這裡恢復健康的。要確信我們也是正常人,這樣對各種事情才不會有反常的反應,我們仍然可以決定走這個方向,那個方向,或是向前直走,做正常人認為理所當然的事啊!
少年A:我們不是正常的人吧?
建偉:只要認為正常就行了啊!
少年A:這是欺騙。
建偉:我不這樣認為。認為自己正常,才能獲得日常的尊嚴。生活才會有意義。
(護士拿著便壺進來,把建偉的輪椅推向背台)
護士:(發出哄小孩上廁所的聲音)噓.噓...。 護士:噓..噓
少年A:真是了不起的日常尊嚴啊!
建偉:對,的確需要恢復尊嚴。
護士:噓...噓...真是的,怎麼撒不出來啊?
(護士把建偉推向正面舞臺,拿起便壺出場。)
少年A:你只是車禍受傷,所以對生命還存著希望,反正你很快就能走了。
建偉:話不是這樣說,我的腿也有可能好不了啊。
少年A:也有可能會恢復。而我,永遠不可能在街上走,也不能游泳、跑跳,四處去旅行。我將會以這種拘束的姿態,平安的活到六十歲,會在輪椅上過三十歲、四十歲。我四十歲時,大概會露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吧,漾著沉著的微笑。我萎縮的腿部皮膚大概會乾的沒有脂肪,全是污班吧!不過日子還是要過啊!(自言自語地)天空像運河一樣,我在時間的巨船中緩緩航行,拖曳著黑暗的航跡。
建偉:(沈思)你已經沒有自由了。
少年A:色澤美麗,豐盈無比的船,由天空的運河上溯而行..
建偉:所以,你要為你的生活做最大的爭取。
少年A:(驚醒)我能做甚麼?
建偉:我們可以對外面發言啊,他們會注意到我們的聲音的。
少年A:他們只會因為可憐你而稍加關心的,他們會說,連殘障者也會思考這種事。
建偉:你為甚麼總是這樣說呢?不要這樣嘛!好不好?
(少年A沈默。少年B及女孩不知何時已到他們倆的身旁了,其他人則一邊看電視,一邊聽他們的談話。)
女孩:建偉說的對,你不要這麼悲觀嘛,你還這麼年輕...
少年A:(打斷地)妳也是這麼想的?你們中毒太深了。
少年B:你才中毒太深了,你會被自己毒死啦!
少年A:你們會後悔的!等他離開你們時,你們就知道了。
少年B:真不知道你每天看書,都看到哪去了。
(少年B用足球丟少年A。)
建偉:不要這樣。
(少年A把足球輕輕丟回。)
女孩:難道你連一點夢想也沒有了嗎?
少年A:誰說我沒有?
建偉:你有甚麼夢想呢?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達成啊。
(少年A沈默,手中握緊了旅遊手冊。其他的人也圍了過來,不再看電視了。)
少年B:說啊,你快說啊,說不出來吧!
女孩:每個人都會有夢想。
(燈光漸漸轉為吊詭的色彩。)
女孩:我小時候就希望自己是個芭雷舞者,能夠不斷、不斷地跳舞。
(天鵝湖的音樂響起,女孩及眾人站起,開始跳天鵝湖的舞蹈,音樂停止時,眾人作出足球賽的樣子,護士和阿婆也加入其中,成為兩名守門員,而少年B正邊踢足球,邊敘述著。)
少年B:我從小便想當個足球選手。呦呵!
(少年B將球踢入射門中,眾人將他舉起,齊聲歡呼。突然間一切動作停格,建偉站在光圈中說話。)
建偉:在這裡只要你有夢想,我們都可以幫你達成。
眾人齊聲:夢想、夢想、夢想、夢想....。
少年A:我...我...我想要環遊世界。
建偉:環遊世界,GO!
(眾人將建偉抬起,護士與阿婆各拿一顆汽球綁在少年A的手臂上,少年A張開雙手,做飛翔的動作。)
護士:各位先生、小姐,非常歡迎您搭乘本公司的客機,飛機即將起飛,請您不要隨意走動,另外在您座椅的下方,放置安全降落傘,萬一真的發生不幸時您還可以跳機,再次謝謝各位搭乘本公司得客機,祝您旅途愉快。
建偉:飛機起飛了,現在到了哪裡?
少年A:到紐約了。
建偉:NEW YORK,你看到甚麼?
少年A:自由女神像。
建偉:然後你到了LONDON,看到了甚麼?
少年A:倫敦大橋,我現在巴黎看到了鐵塔。
建偉:小心,飛機搖的好厲害,我們遇到亂流了,亂流過去了,我們到了非洲。
少年A:天啊,有一群食人族在追殺我,快跑,終於躲過他們了。
建偉:最後你回到臺北...
少年A:我看到新光三越了。
(燈光漸漸恢復正常,每個人又坐回輪椅上,護士繼續織毛線,阿婆繼續分配食物。所有人沉靜下來,思索著。)
建偉:我們都覺得正常生活很有魅力,對不對?
眾人齊聲:對。
建偉:我們都希望恢復尊嚴,是不是?
眾人齊聲:是。
建偉:否則社會就不會成立,對不對?
眾人齊聲:對。
建偉:那我們該不該做點事?
眾人齊聲:該。
建偉:我們走,GO GO GO GO!
(一群人隨著建偉蜂擁而出。)
燈暗

第四場
燈亮。
場上只留下織毛線的護士與分配食物的阿婆,正在有一搭沒一
搭的交談著,電視機是打開的狀態,兩人還會不時的看一下電視,但
顯然不是專心的,對於任何事。

阿婆:咦,醫院的病人怎麼都不見了啊?
護士:(驚覺狀)啊,對了,忘了告訴你,他們請假了。
阿婆:請假?他們能去哪裡啊?
護士:(邊織毛線,邊說)不知道啊,聽說是去參加什麼運動去了。
阿婆:那剩下的飯菜給誰吃啊?
護士:留著吧,他們遲早要回來的!
阿婆:(自言自語)怎麼跑出去了呢,真是奇怪,出去也不說一聲,剩這麼多怎麼辦,難道要我一個人吃完啊?

(電視螢幕上出現,"脊椎骨癌症病人坐著輪椅上街抗議,堅持反核,氣氛頗為熱烈..."。)

阿婆:你看這些人坐著輪椅去抗議耶!
護士:真無聊!
阿婆:他們看起來好眼熟ㄡ。
護士:對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護士放下毛線,仔細看了起來。)

燈暗。


第五場
燈亮。
阿婆正在平均地分配伙食,護士仍在打毛線,醫院顯的有一絲
不安、浮躁的氣氛,病人們不時望著牆上的鐘,電視機依舊開著,大
家卻顯的無心觀看。建偉進,臉上露著愉快的神情。病人們立刻圍
到他的身旁,熱切地詢問。

少年B:怎麼樣了?
建偉:醫生說,我恢復的情形比預料中好太多了,等一下我媽就要來接我了。
(阿婆本來要將分配好的食物拿給建偉吃,一聽他即將要吃院,立刻轉身回桌邊,多夾了兩筷子的菜,在端給建偉。)
建偉:婆婆,今天的份量好像特別多ㄡ!
阿婆:(不好意思)沒有啦,你快要出院了嘛!慶祝慶祝嘛!(停頓)對了啦,出去後,不要說我們的伙食不好ㄡ,這樣別的病人就不敢來了啦!
(阿婆說完遂轉身回桌邊整理,建偉一回頭時發現所有的病人都遠離他了,態
度十分冷淡,一副不願搭理他的樣子,電視機也被關掉了,建偉將輪椅滑向少年A,猶豫許久決定開口對他說話。)
建偉:怎麼了?
少年A:我就知道,你終究是假的。
建偉:我...
(見偉欲解釋時,一中年女子驕橫的走入。護士見女子走入,立刻起身熱切地指引女子走向建偉處。)
女子:建偉。建偉,快走啊,建偉。
(建偉將輪椅滑向女子,要出場時,停留了一下。)
建偉:(自言自語、小聲的)BYE-BYE。

燈暗。

第六場
燈亮。
醫院氣氛一片沈靜,病人坐著輪椅有些竊竊私語,或匿聲輕笑,有些靜默不語,而少年A手上拿著旅遊手冊閱讀,少年B拿著足球拍打,女孩手中緊握著芭蕾舞鞋陷入沈思,護士坐在椅子上織毛線,一位送的阿婆正在桌前平均分配伙食,沒有人試圖打開電視,錄音機中傳來布拉姆斯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幕後傳出電話答錄機聲。
答錄機:建偉現在不在家,請在嗶聲後留話。嗶。
建偉啊,你到底甚麼時候回來啊?回來時打電話給我ㄡ,BYE。
答錄機:建偉現在不在家,請在嗶聲後留話。嗶。
你快點回來啦,你不在我們好無聊,下週三有大學學費調降會議ㄡ,如
果你出院記得要來,祝你早日康復,掰。

阿婆:啊,忘了,又多弄了一碗飯,真是的,老了!
護士:(停下手邊的毛線,突然說)阿婆,你有沒有發現,前陣子我們醫院怪怪的啊!
阿婆:對啊!
護士:不知道為甚麼,最近一直都很怪異。
阿婆:我也這麼覺的,大家好像都有點怪、不太正常ㄡ。
護士:不過,現在又恢復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樣。(繼續織毛線。)
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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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回台灣後看了很多關於社會與政治的評論  然而,有一些觀點,我其實是不認同的,但這就是自由,每一個人可以針對他的觀點去論述並在網路上流傳。所以,我也是!

關於中國對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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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又要大選了 看著20年前自己寫的台灣主體認同一文 我想這個核心價值一直沒有變這些年來我無論在哪裡工作 始終都覺得台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以前是這樣 現在是這樣 未來也是這樣 沒有主體認同 就不會為自己的國家創造自由 平等 與 發展 


2004年的台灣,剛經歷了一場民主式的選舉,各式的喧鬧聲不停的在生活的四週響徹著,無論你喜歡或者不喜歡,總會有不同的言論宣告著自己的信念,同時也造就了政治談話性的節目再次的佔領媒體的頻道,讓各式各樣的觀點呈現在我們的生活。

就從風和日暖談起

1980年代中期以後,隨著台灣政治民主化與本土化的轉型,過去潛藏在台面下的省籍矛盾、情結或衝突,逐漸浮現在公領域的論訴中,台灣人民漸漸發現這個議題確實的存在著,從解放的情緒,從失落的情緒中開始辨證、討論。隨著國家認同的觀念轉變,國家政策與人民選舉的趨勢也開始轉變著,社區總體營造的文化政策從名詞到眾人皆知,顯示著認同意識的凝聚,同時也更加凝結民眾的認同。然而,在此我並不希望討論歷史轉型的過程,而是就所發生的現象,表序我對此議題的觀點。
當「台灣主體」以成為政治權力的新結構時,我們同時看到「台灣意識」在族群論訴中尋找一條縫隙,或許也可以說是一條光明大道,在巨大的政治轉型過程中嶄露頭角,在談論此議題前,我想應該先討論「想像與認同」。

一種民族,兩種想像 ─ 由台北市淺談民族的想像認同

民族是一個真實存在,且帶有結構功能上的組織體?
還是一個被建構出來的想像共同體?
班納迪克•安德森在想像共同體一書中,從歷史的角度解析,將民族的形成與起源歸因於宗教信仰的領土化、古典王朝家族的衰微、時間觀念的改變,特別是資本主義與印刷術之間的交互作用,與國家語言的發展,這些因素使的民族主義成為一種顛覆不破且乍看之下似乎是自然而生的意識形態,成為人類歷史發展過程中因應資本主義與帝國主義所形成的一種「想像共同體」,他挑戰了民族主義的形成與必然性,認為民族本身並為真正的「存在」,其存在是透過一種建構而產生的。

與計程車司機的對話談起

那正是幾年前台北市長的選舉。一日上課的路程中,我與一位極支持李應元選舉的計程車司機對談台北的市長選舉,他一口認定了臺北市的市長選舉已無關族群認同問題。
『是嗎?』我說。
『當然啊!現在民眾已經不想談這個議題。』他說。
『你是台北人嗎?』我問。
『我的戶籍在台北,我在這裡住了十多年了。』 他回答。
『你是台灣人對吧。?』 我問。
『我們家在台灣好幾代了。』 他說。
『我也是,而且我們家在台北好幾百年了,所以我算是真正的台灣台北人。而且我認為台北市長的選舉本來就是族群的問題。』 我說。
『是嗎?』 他興奮而疑惑的問著我
『當然。就我家族而言,我們只有台灣人和外省人之分。只投台灣人的票。這不是族群之爭是甚麼?然而台北有太多外移的人口,他的結構太過複雜,不像中南部。』 我說。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根本就是一個台北人,而不是甚麼台灣人。而且現在的我更認為自己是對的否則這個問題也不會在一次又一次的選舉中被不斷提出,尤其是2004年的台灣總統大選。
我越來越體認這樣偏激而存在的事實認同。
不管是外移來台北生活的台灣人、外省人和世代居住的台北人,都共同在這塊土地上生存,可我們這群真正世代的台北人卻把自己隔離開來。如果說這群人是同一個民族體,遑論到與對岸間的認同,都已是不同的想像處境。
我不斷的問自己,倘若台灣不是一個自主的國家,那麼為何舉行著總統的選舉呢?這不應該是一個主權國家所行使的權力嗎?

過往的記憶認同是甚麼?

如果說族群的想像是建構在過往的記憶與累積的認同,那麼我們的共同過往是甚麼?是工業化的記憶照片、文件、紀念碑、建築舊址,還是生活?
儘管我們的周遭有無數過往的痕跡,但這些過往與我們卻是漸行漸遠。同時,我們卻為了各式各樣的原因,需要這些過往的認同感,來造就我們那份如船隻停泊港灣的安全感。所以我們不斷找尋認同,相同歷史經驗、生活感受的認同,來確認我們的存在。也就因為這樣,我們與過往之間的關係更政治化、意識形態化、更具爭議性、更為片段,甚至更機會主義。

未來的想像是怎樣?

當面對全球化的浪潮隨著資訊化科技化的快速發展席捲而至,網際網路電子商務和廉價的國際旅遊,讓我們面對自己祖國的認同產生了強大的影響,我們不斷的移居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這麼一來,我們又該怎樣去建構「認同」的方式,他已經不再是東方、西方,亞洲、歐洲,而是在這個充滿圖騰與符號的世界,通過有意識的show off過程,去建構我們的共同想像,往一種「自我東方化」的路線發展,讓認同的凝聚堅強起來。

東方與西方的觀點 ─ 美聯、路透與CNN的想像

2004的總統選舉,我們提出了對國際媒體的拉攏與排斥,在在無不證明自己的觀點是對的,長期受西方教育與思潮的我們,仍然存在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的想像,殊不知也許東方與西方的觀點及想像仍是存在著距離,在這場論戰中,就讓我們先談談國際的西方圖像吧。

自己與異己

二十世紀下半葉,許多前殖民地紛紛獨立,十八、十九世紀歐洲帝國主義就此結束。然而帝國主義對其臣民仍有深深影響,它被帝國主義強化,反過來也強化了帝國主義;其呈現至今仍然在主導西方主流社會的世界圖像,沒有「異己」(the other),就無法定位「自己」(the self)。

愛德華˙薩依德的<東方主義>已成為後殖民論述的經典,直接指出了西方帝國主義建立在一連串主觀的想像上---對於所謂「東方」的想像;同時也被認為是一再現的理論,『所有的東方主義代表了東方卻又遠離的東方:東方主義對西方人的意義是大過於東方,而且此意義是直接來自於西方的各種再現技術,其將東方變得可見、清晰,而且存在於論述中的「那兒」。』,東方人一但被認知,他/她便被再現且包含於那些支配性的參照架構之中,更精確地說,薩伊德以本體論和認識論的差異為基礎所建立起一種「東方」與「西方」的思想風格,並堅稱東方主義永遠「凌駕東方」。

『於是,「他們」東方國家,是作為被「我們西方人」認識的方式而存在的』,相對西方而論,東方成為了一個客體,西方人用一種獨特的眼光,去衡量一個文明,去建構一種想像,在這種想像過程中,想像與權力之間是糾纏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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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近50個國家的我,90%以上都是單獨旅行。還有許多國家,我去了5次以上。比很多人幸運的是我不到15歲時便開始國外旅行,至今已累積30多年的旅遊經驗。一個獨身女子的旅游,安全是最需要的,雖然我常去不太安全的國家,這里將告訴你該注意什麼及生存的Tips,如果你不是女子能不能看這篇文章呢?只要是自由行都會有所幫助。如果你是獨身自由行的女性朋友,請你務必仔細閱讀單身女子獨游十大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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